而就是这么一个在外头说一不二的人,回了家还是得老老实实伺候家里的皇后娘娘。祁父一直觉得亏欠祁母,让祁母一个大小姐年轻时跟着他吃了许多苦,还落下了病根。因此当事业有起色了之后,祁父便不再让祁母跟他一样操劳,祁母就只管在家里享福。
因此在他们祁家,食物链顶端的是他母亲程凤华女士,凤华女士说一不二,这些年驭夫驭儿很有自己的一套,把这一老一小教育地明明白白服服帖帖,当年要把祁迹送去变形计,就是祁母的主意。
在这个家中,唯一能激发一点祁母的温柔的也就剩祁风了。
祁迹踏进家门,就见程凤华高贵地一回头,看到是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哼出一声。
接着侧过身子往祁迹后头瞧,祁风走路慢吞吞的,跟祁迹被狗撵似的风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一会儿他才走到家门口,探出一个脑袋朝程凤华甜甜喊道:“妈妈,我来啦”。
祁母的脸色转换比翻书快,一见祁风笑意就止不住,久违的母爱开始泛滥。
“小风,来来来,累坏了吧,到妈妈这来。”
南风知我意
祁风长得白净,因为生病的关系显得年龄小,稚嫩可爱。再加上祁迹的眼光好,给他买的衣服都很适合他,这么一打扮,走哪里都是受到中老年妇女欢迎的小正太。
祁母一把搂过祁风,嘘寒问暖关怀备至,祁迹自讨了个没趣,灰溜溜到厨房找他爸。
祁父瞥见祁迹从外头晃进来,看不得厨房里有闲人,抬手指挥道:“别站着碍事儿,把豆角给我摘了。”
祁迹靠近锅台,闻了闻赞美道:“哟,辣子鸡丁诶,香!”
“又不是给你炒的,站远点,等下又说油把你衣服给崩了。”
“哼,你俩就是偏心眼,就偏心祁风,我就是那地里黄的小白菜,没人疼啊没人爱。”
祁定山被祁迹恶心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