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见。”时与安答道。
“嗯,一会见。”祁迹放下电话,心想要是他真的想吃后悔药,今天这个机会倒是一个破冰的好机会。
他思考了会,顺手叫来正在楼上跟着毛桃学剧本创作的林思取。
“怎么了祁导?”林思取一路小跑下来,眼神亮晶晶的。
祁迹心想你可真是除了去医院,干啥都有干劲儿。
“那什么,我待会有个客人要来,你帮我去门口接一下,咱大门不好找,我怕他迷路了。”
祁迹的工作室在一个艺术园区里面,他包了一个独栋,门厅不大,乍一眼很容易错过。
“好的,客人什么时候到?”
“等个十五分钟吧,然后你去门口接一下,黑色轿车。”
林思取答应了一声又重新跑上楼找毛桃去了。
张榕笑着对祁迹说:“这孩子还真是一分钟都不肯耽误,就这么十分钟还要上去再学会儿呢。”
祁迹笑着轻哼一声:“好学,就是脾气倔得跟头牛似的,医院说不去就不去,所以你看他啥都学得好,就胖子的摄影学的一塌糊涂,给胖子气的。”
“小孩子,都有些小脾气。”张榕笑了,好脾气地给林思取说好话。
“诶,我也想有小脾气。”祁迹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