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取一边吃饭,时与安一边说:“之前的心理医生还可以吗?你这个情况我也去咨询过,是急性的,能快速恢复到一个相对能接受的水平,就是需要吃药。”
林思取乖巧回答:“温医生挺好的,对我特别好。”
“温医生?你的心理医生吗?”时与安问道。
“嗯,温浅,温医生,是我学长介绍的,我上了大学之后都在他那里看病。”
“行,你觉得合适我们就继续在他那边看,等你出院了,我和祁导也一起去那边跟温医生同步一下你最新的情况。”时与安看看祁迹,祁迹点头。
过后的几天,迹芜的人陆陆续续来看了林思取。
毛桃十分愧疚,看着祁风被绷带绑起来的手腕哭兮兮:“都怪我,我没有早早发现异常,差点害了你。”毛桃边擦眼泪边说,“你年龄最小,我们应该多多关照你的,结果你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我们都不知道。”
林思取摇摇头道:“别这么说,你是对我最好的师傅,我的事儿真的不怪你。”
胖子也跟着垂着头,狠狠地道:“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父母,他们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林思取闻言一顿,有些难过的撇下眼睛,祁迹站在胖子一旁默不作声地悄悄拉了一下胖子的衣袖,胖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遂闭了嘴。
“行了,大家别围着哭丧了,林思取已经没什么大事儿了。”时与安见气氛沉闷开口道,他转头看向林思取:“你出院了之后就住我家,你的东西我这两天都会从他们家里搬出来,行吗?”
林思取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