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什么了,你就忍不住?”祁迹被亲的有些气喘,脚趾不自觉蜷缩起来。
时与安不说话,细细密密地吻着祁迹的脖子,祁迹高扬起脖颈露出最脆弱的一段给时与安把玩。脑子里逐渐回味过来:“因为哥哥?”
话音一落,时与安在祁迹的脖颈狠狠一吸,一个红痕出现在上头。
“哼。”祁迹闷哼一声,软着嗓子骂道“你是狗吗?”
时与安确实是狗,在后面的两个小时里,祁迹充分认识到了这点。他被时与安翻来覆去各种姿势要个没完没了,一边做一边逼着祁迹叫哥哥,祁迹不叫,就下腹一顶。
“啊……”祁迹又没忍住叫出了声,被时与安从身后伸出的手虚虚捂住了嘴巴。
“嘘,轻点。”时与安一边动作一边道。
祁迹气死了:“叫我轻点,你不会……先轻点吗,啊……”
又被深深一顶,祁迹身体往前伏到了床上,时与安跟着从身后压上来,重新动作起来
“宝宝,叫哥哥。”时与安一边哄着祁迹一边手往祁迹下边伸去。
前后夹击,祁迹快不行了,他粗喘着一把嗓子,破碎地叫着时与安“哥哥”,一声又一声,软软的,黏腻的,带着爱意的,刺激得时与安更加疯狂。
时与安左手游走过祁迹的全身,于是掌下的身体从白转为深深浅浅的粉,他加快了右手的动作,祁迹的声音也越来越粗重,每一声都仿佛濒临窒息。
在最后的关头,时与安贴在祁迹的耳边,喘着气低语:“哥哥爱你。”
祁迹浑身一抖,两人一起到了顶峰。
祁迹缓了好一会儿才从余韵当中缓回来,他软着身子被时与安抱进了怀里,时与安一下一下亲着祁迹的脸,从额头到鼻尖再到侧脸,温柔又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