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江叔叔,你们慢走。” 季望礼貌地告别了。
“行,回去吧,你也别目送了。” 江叔叔豁达地说,然后一转弯车子就开走了。
坚持要回家的时候季望还觉得没什么,现在他们一走他好像才开始体会到离别的感觉。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后悔倒是不后悔,就是莫名地觉得惋惜。
怀揣着这种奇异的难受,季望回到了家。
“明天还去中心广场吗?”秦予厚一到家就给他发信息。
“又去干嘛啊?”季望问。
“去捉奸。”秦予厚煞有介事地说。
“???”季望一连打了三个问号。
“你真的不觉得周江桥跟那个阳春草有点什么吗?”
“有啊,人不都说了他们初中同学。”
“谁家正经初中同学一起去涂石膏娃娃,江桥还给他买花。”
“不是你让人家买的吗?”季望无语道。
秦予厚“………”
“可是人家只要玫瑰花。”
“啧,还管起人家要什么花来了,有本事开学你就到阳春草面前亲自问‘哎!你为什么非要周江桥给你买玫瑰花?’你看人家把不把你当神经病。”季望模拟着他嚣张的样子。
“要不……那就问一下吧,我觉得明天就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