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将目光放回台子上,眼眸闪过一道流光,神色轻柔,似是回忆,似是惋惜。
“也有个一年多吧,天天雷打不动的和上课一样。我奶奶那时候思想就属于……嗯……特别坚定的那一种,每次都必须要求我听她唱完才能跑出去玩,就因为这当初我可没少挨打,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呢。”
琛柏书试图想象了一下薄言坐在小凳子上听着戏曲的模样,乖巧又调皮,圆溜漆黑的双眸四处张望,试图趁着空偷偷溜走,可还没挪动两步,就又被奶奶给叫住按在椅子上,那精致的小脸流露出委屈与不甘,又好笑又心疼。
他想着想着自顾自地笑出来,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琛柏书连忙干咳两声敛了神色,哑声道:“奶奶还真打啊?”
薄言眼尾微眯,终于是松开一直紧攥着的手腕,随后在琛柏书的注视下将右手伸到他的面前平整张开,另一只手在掌心点了两下,给他指着一处,“就这,奶奶可真不拿我当外人,每次都是用戒尺朝这打五下,真的疼。”
琛柏书低下头,哪怕在这灯光幽暗的环境下他也能清晰地看清薄言宽厚的手掌,目测就比他的还大了很多,掌心的纹络分明,生命线长长的延续到手腕,爱情倒是线断断续续的让人捉摸不透。
薄言的手指尤其的纤长,同时也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作为一个手控,薄言的手掌几乎就是按照他的理想型来长的。
不,或者说已经超过了他的理想型。
琛柏书强忍着想伸手捏两把的冲动,眼神亢奋,眼底就是薄言粗壮结实的小臂,连上面的凸起筋脉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这太犯规了!
琛柏书大喘了口气,强迫性地让自己别开目光,嗓子干紧发涩,道:“奶奶那么凶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