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封然的话让他没法不在意,心虚和羞耻总是格外的窘迫,如果有人问起,他至少可以打着生病的幌子来解释,而不是拿着蹩脚的借口来糊弄嘴唇红肿的事。
路上封然虽然一句话都没说,但这样更加给人一种恐吓的感觉,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琛柏书气的瞪他,可奈何人装傻装到底,不论他怎样都不去正视他的眼睛,就连看右视镜也只是简单地扫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最后还是琛柏书先忍不住,低呵一声:“你能不能别笑了!”
此言一出,封然笑意更深,眼尾都弯了一道弧度,无辜地问:“荡荡怎么了嘛?怎么突然那么凶啊,吓我一跳。”
琛柏书气的咬牙切齿,这时候他是一点都装不下去了,索性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把一切都说清楚。
他不断的低吼质问,嗓音都夹杂着崩溃,“你根本就看出来了是不是?就故意吊着我是吧?”
这一路他都快被封然给逼疯了,就一副我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问的态度,就吊着你让你陷入恐惧,而我就静静的观赏。
第一百零六章 互相弄是有了
这就好似头顶挂了一顶大刀,绳子明明已经断裂连接不住,却又欲坠不坠的挂着,给足了恐惧感。
他宁愿能给他来一场痛快,也好过这充满无尽惊慌的折磨。
封然拉长嗓音,“荡荡说的是?”
琛柏书眼睛通红,咬牙瞪他,“你有种再说一遍?”
封然立马老实了,撇了撇嘴说:“这都明摆着的,我还能看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