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俩人关系进一步,俩人的座位也从对面换到了相邻,薄言坐在里侧,这样他可以在桌子下做坏,肆意妄为地撩起他的短裤,摩挲着光滑的大腿,时不时又捏两下。
琛柏书怕死了,对面就是封然和封后,这随时可能都会发现的情况让他如坐针毡,左手不着痕迹地伸到下面,死死地攥着他的手,趁着抽纸的时候,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
男人恍若不知,一块肉被他分两口吞吃入腹,牙齿撕咬着,薄唇微张,含进口中。
琛柏书脸红的都要滴血,情不自禁地想起荒唐时的场景。
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
一顿饭吃的甚是折磨,封后积极地刷碗,封然今天没多留,他东西还没收拾,得回去准备准备,等封后收拾好出来他才走。
天才刚黑,人一走冷清许多,几个人看了会儿电视也有点扛不住了,回房间洗洗睡了。
琛柏书这才想起来他的东西也没收拾,于是让薄言先去洗澡,他收拾完再洗。
男人嘛,要带的东西也不多,收拾完行李箱还没用了一半,他绕着衣柜转了一圈,索性又把薄言包里的东西也一起放在行李箱里,看着俩人的东西放在一起,这才心满意足。
谈了恋爱的人都是幼稚的,俩人的衣物缠在一起,让他有了成家的感觉。
等他洗完澡出来,男人已经躺下睡了,他蹑手蹑脚地关了灯,谁料刚上床,一条手臂就搭上他的腰肢。
男人睡意惺忪,眼都睁不开了,“老婆,你怎么才出来啊。”
琛柏书躺连忙躺下来,搂着男人的腰,“吵到你了啊?睡吧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