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好房间,一行人坐电梯上了二楼,两个房间相邻着,房间的空调都是提前打开的,迎面就是凉爽的冷风,吹的的人眉目舒展。
房间里放了香薰,淡淡的香草味挺好闻,琛柏书进门就躺倒在床上打了两个滚,把平整铺着的被子弄的褶皱凌乱才歇停。
“别说,酒店的床就是软。”
薄言把易褶皱的衣服拿出来挂在衣柜里,背对着他说:“再软也得有用的途径才能展现出它的价值。”
琛柏书双臂交织架在脑后垫着,眯着眼舒坦地假寐,“现在它就有价值啊。”
他很享受现在这个时刻,他和薄言住在一个房间,薄言整理着他们两个人的行李,时不时发出微末的动静,这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家庭的原生态。
有人忙碌,有人偷闲。
“不对,”男人的声音随应响起,“得到晚上的时候它才有价值。”
琛柏书不明白,侧躺着身体看他整理东西,“现在不也一样,难道还非得等到睡着?”他是不知道怎么一个床还有那么多的讲究。
薄言关上衣柜,一脸笑意地向他走来,琛柏书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顺着他的身体压下来,吻在他的嘴唇。
男人坏笑,“这样才有意义。”
琛柏书迟钝了一会儿才明白,立马红了耳垂,推着男人的胸膛,羞臊地撇撇嘴,“想都别想。”
“那可由不得你,”男人也不恼,撑在他脑袋旁边的胳膊微微挪了点位置,手指勾着他细软的头发玩弄,语气肆意地和个流氓一样,“到了我的地盘,你就只能乖乖地听话,不然把你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