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始终肆无忌惮地挑衅着他的耐心,而他,还丝毫办法都没有!
就像此刻,暴虐的男人正气的咬牙切齿,做坏的人儿已经趁机撩起男人的衣服,温热的手指色情地在凹凸不平坚硬的腹肌上描绘,时而又行走点按,不计后果的肆意妄为。
做坏的人儿偷笑,“定力就算再不好,也只能忍着喽。”
“心肝儿,别撩我,懂吗?”薄言忍得浑身燥热,直起身一把将上衣脱掉扔在一边,抓着他的手继续在腰腹摩挲,凶狠地舔了舔嘴唇,“你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可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不能保证自己的行为全然受自己的控制,凌虐对方的萌芽在心中肆意生长,迟早会占据他的神经,让他全然不计后果。
果然,他这么一说,琛柏书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僵了一下,原本轻佻毫无忌惮的手指也顿在一处,不敢动了。
薄言哼笑,抓着他的手指又啃又咬的,挑挑眉,这回轮到他挑衅,“怎么?怕了?”
琛柏书吞了口唾沫,他此刻是真的一点都不敢赌了,这要是真把薄言逼急了,真的把他给强制了,他就算生气不情愿,也都已经晚了。
他一直恃宠而骄,很少在这个点上深思,可现在一琢磨,他才发现自己其实一点主动权都没有。
他试想了一下,如果真把薄言逼急了,也真的无视他的反抗,那事后,他真的会生气吗?
答案是不会。
是的,他根本生不出气来,人都是犯贱的,他想了一下那样的场景,内心反而亢奋起来。
内心的明镜让琛柏书彻悟,此刻再面对着张狂的男人,不堪的思想使得他明显底气不足了,悻悻地抽回手,老老实实地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