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琛柏书适应,薄言回身牵了他的马骑上,两个人骑的很慢,并排走着。
琛柏书大胆很多,尝试着展开双臂享受着微风拂面,薄言也是如此,展开双臂,偷偷在他的手臂上摸了一把。
琛柏书感觉到,侧首看去,男人笑的正欢,咧出一抹肆意与恶趣味,四目相对,男人好看的唇线微微翘起,冲他亲吻。
琛柏书瞳孔微缩,那亲吻仿佛真的破开虚空,吻在他的唇上。
周遭过往人很多,随时都会被人落入眼底的刺激着实大胆,琛柏书只感觉被男人拂过的一片肌肤被烈日晒的灼热,面孔上还未感到热意就已经红了。
是羞臊。
“你干嘛?”琛柏书略显慌乱,脸红耳赤地收回手,无措地攥着缰绳。
男人无辜地睁大眼睛,眼眸深邃戏谑,明知故问:“心肝儿,怎么了嘛?”
这人坏的不行,做了坏事非但不承认,还故意看人笑话。
琛柏书甚至如此,绷紧的下巴都在哆嗦地微颤,张张嘴,却突然哑口无言。
半响才一咬牙,抿紧了嘴唇,羞臊地策马奔腾,走在前面。
男人邪狞的嗓音悠长轻缓,轻佻暧昧,“心肝儿,等等我啊,怎么了嘛!”
琛柏书夹紧双腿,额心突突跳动,头也不回,“走开,不想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