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挣开他抗拒的手,掀开被子继续问:“那我还是吃饱餍足,才会给你好的渣男吗?”
“不是,我真错了。”琛柏书都快哭出来。
他全身上下一个遮掩的布料都没有,男人的大手火热烫人,还带着暴虐的惩罚,又掐又扯的,对于脆弱红肿的肌肤来说,最为致命。
隐匿的疼痛随着男人的摩挲按压逐渐涌上来,时刻提醒着他昨天崩溃绝望的荒唐。
薄言低头吻他,粗糙的拇指狠狠地抹着红晕的嘴唇,咬着牙冷哼:“你就是欠的!再找茬,我今天照样弄死你!管你什么伤不伤的!”
说着,粗壮的腰身紧贴着颤抖的身躯,让他隔着单薄的布料感受充满力量的火热。
“别仗着一次事成就敢肆无忌惮,我告诉你,昨天,我可没吃饱呢!”薄言凑在他的耳边,低哑的嗓音磁性撩人,灼热的喘息尽数喷洒在敏感的耳垂。
男人的字音一字一字地从嗓子里蹦出来,透着难以言喻的危险:“所以,听懂了吗?”
琛柏书吓得一个劲哆嗦,一点也没了刚才强硬的气势:“懂……懂了!”
男人这才满意,缠着他闹了半通才算放过他。
等他松开,琛柏书早就起了热汗,薄言敛了强硬阴鸷,笑着抱起他要给他洗漱。
琛柏书看到男人就心有余悸怕的慌,连忙把人推开,忍着双腿的酸疼躲进洗漱间,反锁了门。
薄言在门外戏谑轻佻的声音不断:“心肝儿,真不要老公帮你洗吗?免费的不收钱,不满意包售后的啊!”
琛柏书如临大赦,确认了两边门真的被锁上了才松口气,又羞又恼地吼出声:“快滚!”
薄言将人惹得发毛,心满意足地喘口气,悠哉地下楼准备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