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窗帘被彻底掩上,沉重严密的窗帘挡去了窗外的一切世界。
在这其中,连吃饭都成了奢侈,男人煮了白粥,盛好了递给他。
不知昏暗无止休的荒唐下,琛柏书早就饿得两眼发昏,没有其他辅食的白粥都变得色香味俱全。
他激动的伸手去接,可伸到半道,他却突然听到了男人嗤笑的讥讽。
“你也配。”三个字,将他冰冷地打回了残酷的现实。
他一点点地瞪大眼睛,亲眼看着薄言手腕抬起,端到了他头顶上方的位置,然后在他的注视下,男人毫无犹豫,直接从他的头顶浇了下去。
饭没吃上,又是新一轮的惩罚,他们从二楼到一楼,从客厅到阳台,再到浴室,永无止息。
他现在终于能明白,为什么以前每次结束了薄言总会缠着他缠绵,在他耳边哼唧饿,说没吃饱。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气血不足,肚子里还没有进食,第二轮的时候,他终于坚持不住,耳边嗡鸣男人粗哑的低吼,彻底晕死过去。
这一觉绝对是他这几天睡的最好的一次,没有被折腾到醒过来,也没有被粗暴的对待,醒来后身心都极为的轻松舒缓。
但饶是如此,身体的酸痛还是清晰突兀,一阵一阵地传遍全身的神经,尤其是身体下面,疼的他后背一个劲冒冷汗。
不过薄言呢?
他靠着床头坐起来,头疼的厉害,还有种窒息的后遗症,琛柏书难受的厉害,揉着太阳穴缓解。
揉了半响他才反应过来,无法压抑激动地看着双手双脚,只见四肢上除了一圈禁锢后的痕迹,竟然没了一直锁着他的锁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