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骂了一句,手指头几乎戳到他的脸上:“我儿子的手能赔吗?他以后可是要做艺术家的人,是能用钱赔的吗?”
“少他妈拿手指我!”
周郁冷喝一声:“事情的原委早就理清楚了,你儿子先骂人、先动手,我们答应赔偿是看他伤得重,真算起来,你儿子还得道歉!”
“你放屁,凭什么我儿子要道歉?”
女人气的胸腔剧烈起伏,眼珠子瞪着,似乎要掉下来。
她狠狠地瞪着周粥,扑过去就要打。
这次没等周郁拦着,另一只手已经拧过她的胳膊,将人推出去好几步。
程冶双手插着兜,道:“不丢人吗?”
女人扶着铁栏,瞪着他:“关你屁事!”
程冶扯了下嘴角,指了指她身后,说道:“是不关我的事,但关你儿子的事。亲妈像泼妇一样,没看见你儿子已经丢脸丢的想哭吗?”
女人下意识回头。
只见一个男孩手足无措地站在后面,脸皱巴巴的,急的快要哭出来。
“妈妈,别吵了……”
女人脸色一变,厉喝一声:“闭嘴!”
男孩憋着嘴,忍住哭腔。
程冶把玩着打火机,眼底说不清是讥讽还是厌恶,他叹了口气:
“啊,为什么做父母不用考核?”
女人眼睛一瞪:“你说什么呢你!!和你有关系吗?”
程冶从兜里掏出一张卡,在女人面前晃了晃:“看清楚,我是个精神病。”
他顿了顿,低低的笑出声:“精神病打人,不用负法律责任,你想试试吗?”
女人登时后退两步,指着他:“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