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现在经过陆苏礼的治疗,周粥逐渐打开心扉,于是,周郁就发现一个现象。

——周粥更任性了。

而且还学会了找程冶做靠山,她有个智能手表,里面存着程冶的电话,她一在周郁面前受挫,转头就给程冶打电话,但又不吭声。

结果就是,程冶打电话给他问情况。

所幸,程冶不是个过分溺爱孩子的,面对事儿还是能保持理智,大多数都尊重周郁的想法,只不过有时候也会心软,替周粥打掩护,敷衍过去。

周郁也都随着他。

时间就这样不急不缓的过着,很快就到了除夕这一天。

周郁洗完漱,又敲了几次门,才把周粥从被窝里薅起来吃饭。

看着她那张睡眼惺忪、对食物没有丝毫欲望的小脸,周郁总想叹气,挑食真愁人!

桌子上摆着早茶,他留了一半给周粥,另一半则打包起来,准备送去医院。

“多吃点儿,不然克扣你的颜料,知道吗?”周郁边穿鞋边说道。

周粥慢慢的啃着凤爪,听到他的话,反应了两秒后,立刻加快了速度。

她这是在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决心。

周郁见状点了点头:“吃完放在桌子上就行,我回来收拾,你玩自己的,有事给我打电话。”

周粥点了点头。

“拜拜。”

周郁关上门,提着东西走出去。

上车后,他掏出手机看了一下,发给程冶的消息还没有回应,他也没有多等,直接开着车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