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这么当爹的吗？”庄郡好看向程之炫。

“你像当爸的吗？”程之炫骂回去。

“……”

程之炫还是站了起来，敲敲浴室门。

里面没有反应。

程之炫作为兵王那是丝毫不给脸，一下子把门顶开，只剩门里门外的庄郡好程子豪目瞪口呆。程之炫霸道地抱起程之炫：“走，去吃冰激凌！”

好吧，是会哄孩子的。

大约一小时后，他们就在广场上放风筝了。程子豪在放风筝的同时计算各种角度和风速风向，以求让风筝飞得更高更稳。

庄郡好和程之炫在旁边喂鸽子。

庄郡好忽然问程之炫：“那三年你没怎么管他吗？”

“啊？”程之炫一开始没明白，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不满道：“我一个人在加拿大混日子本来就很辛苦了，哪有空管他，好几次后悔没打掉他。”

“……”庄郡好沉默了片刻。

程之炫自顾自讲起来：“在那边好像很不错，但是毕竟挨着美国，风气也没有多好。黑人被歧视，黄人在那就是被无视。不止一次被白人插队，遇上一些脑子有病一点的，看你不爽还骂，动手。”

庄郡好问：“你怎么办，就没想过回来吗？”

“能怎么办？所以才努力三年成为兵王啊，打到他叫爸啰。呵呵。”程之炫干笑两声。

庄郡好又沉默了。

“这三年你过得很不错吧。”程之炫意味不明地问。

“我……”庄郡好欲要辩解什么，忽然天上飞下来一坨鸟屎，沾在他手臂上。

他讪讪然走去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