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芜的性格也好，和剧组的演员也好，还是其他的工作人员也好，都相处得很好。

和何玉书的关系当然也不错。

不过虽然宋星池老是说程芜就像书里的程辰走出来一样，何玉书却一直体会不到。

不是说何玉书觉得程芜哪里表现不好，也不是说程芜不适合程辰，只是书里的程辰是何玉书亲手一个字一个字勾画出来的，但程芜饰演的程辰却是带有程芜独特的特性的程辰。

这种感觉很奇妙，让何玉书并不能将程芜的程辰当做是和书里一样的程辰。

比起剧组其他的工作人的忙碌，何玉书的工作倒是显得轻松不少，大部分的时间，其实何玉书都是坐在监视器前面和李之山一起看拍摄场景。

此刻也是这样。

不过这场戏不长，李之山很快就喊了卡，程芜就结束了表演走了过来。

“刚刚那场还可以吗？”程芜问李之山道。

“不错。”李之山点头，“这场就这样了，之后拍一下群众戏就好了。”

程芜听了这句话以后，才从旁边放水的地方拿了一瓶矿泉水坐下来休息，正好坐在何玉书的旁边。

程芜脸上永远是活泼轻松的笑容，喝完水以后，程芜拉着旁边的何玉书闲聊。

“何老师刚刚也看了我的那场戏吧，有没有什么问题呢？”程芜虽然是询问的语气，但表情看起来确实自信的，好像并不怕会得到不好的答案。

不过事实上程芜也确实表现地很好，所以何玉书也实话实说道：“我觉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