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事情，只要有心，一下就可以从程芜和李之山的身份上面联想到何玉书的身份。

这样一想通，宋星池也就想明白了何玉书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出想要和他解除关系了。

“我知道了，我……再想想吧。”即便现在宋星池已经把事情从头到尾理明白了，但还是一时间狠不下心就这样和何玉书断开，“今天打扰你了周总。”

“没事没事，宋总这段时间也帮了我这么多的忙了，而且之后嘉木在小宋总那边还需要继续麻烦你们。宋总不用客气。”

电话挂断以后，周凭是还不知道宋星池最后会做什么样的决定，但他倒是想起了卜嘉木为什么不理自己了。

昨天他喝了点酒，把卜嘉木压在床上几乎做了个通宵，卜嘉木当时就嚷嚷着再也不要看见他了。

现在看来，这家伙就是被自己做怕了，离家出走了。

搞明白之后，周凭立刻拿起电话让助理帮忙去查卜嘉木的行踪去了。

而这边坐在车里的宋星池，拿着手机看着自己和何玉书的聊天界面，删删改改，最后问出的只有一句——你确定吗？

像是抱着微末希望的请求。

宋星池突然间就想明白了上次两人分开时何玉书的那个轻吻了，是不是因为他给何玉书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所以何玉书在讨好自己？

然后接吻以后又受不了，所以才迅速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