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正是因为知道他们之间的交情,他才会有些难以理解张仁心的行为:“你到底想要怎么做?”
“我只是在做一个医生应该做的事情。”张仁心的声音可以称得上平静无波:“等他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不能消停,作为他的医生,我得确保他的身体不出问题。”
这个解释听上去似乎合情合理。
叶添白想,能消停一会儿是一会儿。
周聿白是在下午醒的,才刚一醒过来就看到了张仁心的脸,他这个人脸上向来没什么情绪:“你的检查结果还不错,但还远不到能够出院的时候。”
周聿白好像并不关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他怎么样?”
“我没见到他。”张仁心非常平静的说出了一个很炸裂的事实:“他根本不在医院。”
周聿白感觉自己的理解能力出了问题,一下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你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周聿白感觉麻药的药效已经过去了,自己的伤口又开始痛了。
但那种痛处又好像并不是从伤口传来的。
是从心口一下传到了四肢百骸,整个人的周身都在发麻。
那种感觉即使在他中枪的那一瞬间都没有出现过。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又重复问了一句:“你是说他跑了?”
“有没有人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看向了叶添白。
叶添白感觉自己在硬着头皮开口:“话剧首映的当天,他在剧院里头出了意外。”
“孩子没能保住,他这段时间的情绪一直有些消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