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纵容你了,你应该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后果的。”
如果不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心软,事情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所以呢?你要重新把我关起来吗?”林青樾反问他:“关到那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就好像上次一样。”
“这是你弄丢戒指应该付出的代价,我之前就已经警告过你。”
周聿白这样回答他。
但他好像并没有要将林青樾直接关起来的意思,而是又开口问他:“但是你下周应该还是要去医院的吧?”
话只说了一半,但威胁的意味明显。
林青樾并不感觉到意外。
自己的一举一动,周聿白都是知情的。
他向来是那个摆弄棋局的人,气定神闲的看着棋盘中的人表演,挣扎,痛苦,彷徨。
不知情的从来都只有自己罢了。
“我现在就去找。”
他终于挣脱开了那只一直牵制着自己的手,头也不回的冲出了家门。
天已经亮了,出门的时候刚好赶上了早高峰。
汽车在高架上堵了很久,到医院时甚至找不到一个停车位。
他在地下车库里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还是被迫将车停在了外头的停车场。
这样一来一回耽误了不少时间,进来时正是查房的时候。
各个科室都在手忙脚乱,张仁心不在,好在值班的护士认识他:“林先生,是来找张医生的吧?”
“他现在正在忙,你恐怕要在办公室等他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