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不堪的过往在薄肆野面前就好似蒙着一层透明纱,只要薄肆野想,随时都能撕开窥察。
[没关系,下次再回家我乖乖听话,就不会挨这么重被您发现了。]
[您刚吃了药,要好好休息,我在这里陪着您。]
他把话题转到薄肆野身上,轻轻拉上衣服遮住惨不忍睹的后背,面对着薄肆野努力遮掩一脸的颓然。
[医生说再调养两天您就可以回家了,只要配合医生治疗,您的病会好的。]
“现在要说的是你。”薄肆野骨节分明的大手钳住沈宁的下巴,指腹在沈宁丝绸般滑软的脸颊上摩挲。
“我如今虽然和残废没有区别,但我的oga受了委屈,我不会连庇护他的能力都没有。”
对于这个漂亮柔软的oga,薄肆野是打心底里喜欢,美丽如欲滴的娇花,让人看一眼就欲罢不能。
当意识到心疼沈宁的瞬间,薄肆野就认清了自己的心。
“沈宁,只要你老实和我在一起,你的前事我不再计较,你也大可以把我当做依靠。”
……
不知为何,沈宁的心疼的更厉害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难堪涌上心头,苦涩感在心中肆无忌惮的膨胀游走。
[所以到现在,您还是不信我。]
“你要我如何相信?”
薄肆野挑了挑剑眉,毫不客气的向沈宁揭开不可撼动的怀疑种子。
“你和薄修厉恋爱一年,偏偏在爷爷找先生时分手,不多时先生就指定你为我的妻子…”
“你猜,这个阴谋盘里,有没有薄修厉的手笔,你是不是被献祭的一张牌?”
沈宁呼吸一窒,每次需要调动全身力气的沉重呼吸,加重了他的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