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坐刑欠一个半小时,薄总吩咐转为鞭刑5下,加进今天的数目里。”
“共10鞭,开始。”
“咻啪!”没有丝毫犹豫停顿,长鞭挥舞下来,横亘了沈宁的臀部,瞬间肿胀的皮肉崩开,血珠争先恐后冒了出来。
沈宁疼得弓了弓腰,破旧风琴一般的哭声艰难呜咽,像条可怜虫一样在长凳上扭,手腕脚腕都因为用力挣扎破了一层油皮。
“咻啪!”见沈宁状态不算太差,缓了三秒秘书立刻扬起长鞭打下,一条血痕再次出现在臀肉上。
“呜呜…呜!”
沈宁声带受损,所以哭腔厚闷难听,他以前从来不敢这么哭,呜呜咽咽地更惹人心烦。
但这两天在忏渊里被逼出来不知道多少回了,也不在乎难堪,只在乎受罚的疼什么时候能停下。
“咻啪!”这已经是第5鞭,沈宁胃部痉挛吐的昏天地暗,缓了许久才能继续受罚。
鞭痕在他青紫肿胀的臀上排列整齐,就连力道都始终如一。
血珠一个个甚至凝连成线侧边滑落臀部,在雪白如丝绸柔软的臀侧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线。
不论沈宁怎么扭想要逃罚,也逃不出被绑的长凳上,大片雪白因为他大动作的扭动泄露,在雪白对比下他惨不忍睹的臀肉更是可怜。
第7鞭的时候,沈宁痛到一个劲的吐,胃里吐到没东西就干哕,直感觉整个下半身都不属于自己了。
生理性泪水一个劲地流,本就肿了的眼睛疼得彻底睁不开了,疼得狠了只知道全力扭腰躲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