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厉甫一坐过来,整个包间都静了不止三秒,反应过来后都急忙各做各的事,壮着胆子将话题移开。
“厉哥,你这手表挺帅啊,什么牌子啊,还是定制的?怎么没见过?”
一个人看着薄修厉清楚露出来的银色表问。
薄修厉一进包间就特意将衬衫袖子挽起,露出这块一看就与众不同的表。
这个问题算是直接问到薄修厉套里了。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先是抬起手腕足以让大家都看清,然后又看着表笑得幸福又意味深长,目光若有若无落在沈宁身上。
足足几秒,成功把薄肆野一波人的视线都吸引过来,他才故作伤感地说,“杂牌子,你认不出也是正常。”
“杂牌子?”问出问题的人有些惊讶,“不会吧厉哥,你那些表的价钱低过一百万的都没有,怎么会买杂牌子?”
“一位故人送的。”
那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什么故人?在厉哥戴百万名表的时候送这小玩意儿,不过还挺有眼光,这么漂亮一看就是个oga送的。”
薄修厉的手极其珍惜的在表盘上摩挲,目光露出几分怀念与忧愁,“这几千块的小玩意,却是他当时全程的积蓄。”
“他当时多傻,剩下的钱又买了束花,连坐公交车的钱都没有,最后走了几里路才给我送来。”
那人会意,又立刻问,“明白了明白了,我看不止是故人,曾经也是爱人吧,哈哈哈。”
薄修厉的目光扫了一眼沈宁,很快收回来遗憾道,“都过去了,什么关系不重要。”
薄肆野面上没有丝毫变化,放在沈宁腰上的手却越收越紧,那绝对平静的双眸下,暗涌着绝对的波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