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没办法,看到经理点头才把画摘下来递给季然。

季然接过画看了沈宁一眼,在沈宁防备的目光中将画重重摔在地上,“才15万的画,这么廉价。”

“和你一样,也怪不得你喜欢了。”

说着他恶狠狠地踩在画上,画框连着一层保护画的膜都被撕碎,整幅画也被糟蹋蹂躏地不堪入目。

“这么廉价的东西放在平时我可看不上,闲着没事给我磨磨鞋底解解闷,也是它唯一的价值了。”

季然潇洒收回脚,对沈宁笑道,“像你一样,被我闲着没事当做消遣,是你唯一的价值。”

“哭去吧,一个没爸没妈的孤儿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算了,竟然也那么不要脸学会勾引男人了。”

“当婊子勾引两个alpha伺候你是不是特别爽啊?”

“看两个alpha给你撑腰是不是特别得意啊?”

“不过你不用得意太久,我迟早把你拉下来和我作伴!”

这些污言秽语任谁听了都忍不下去,更别说是季郁初了,他怒喝,“季然!你t再敢嘴贱!”

说完这些季然才不管他们什么反应,得意洋洋地转身离去,背影都透着嚣张。

薄肆野眸光森冷盯着季然的背影,直到那嚣张的背影消失在拐角,他冷嗤一声,“谁给他的底气,认为能与我们抗衡。”

季郁初怒气没有消减半分,对背后的罪魁祸首季父的怨气绝不会比对季然少。

“家里那老头子背地里收买股份,听说季然受委屈了马上拿出来全给季然,现在季然手里的股份和我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