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野冷不丁地开口说,“以后再画一幅卖给我好吗?”
“什么…?”
沈宁被问住了,一瞬间心中被疑问填满。
薄肆野怎么知道那是他画的…
难道,他的表现真的很明显吗?
薄肆野笑了声,再次开口说,“我要买你一幅画,以珍宝的价值将它挂在墙上,也定会像对待珍宝一样对待它。”
怎么会…薄肆野真的知道那幅画是他画的!
而且还要买下他的下一幅画,当做珍宝对待。
可…
算了,反正现在手伤了,再想画也画不出什么东西了。
“我画不出来了。”
“我的手再也不能画了。”
沈宁牵动莫大的勇气,才将心底的疤痕揭开,以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来,即使心脏刺痛地他呼吸一窒。
薄肆野按压沈宁手心的动作一顿,显然没想过是这个原因,良久才紧紧将沈宁整个手都握住。
“没事,慢慢来,哪怕一年两年,我都等得起。”
沈宁摇摇头,认为自己一定办不好。
“太久没画,我画不好的。”
薄肆野:“想学的话,我给你请最好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