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然现在什么情况?”

再提起季然,季郁初有些头疼,扶额没什么好气地说,“还能是什么情况,简直疯了,跟疯子一样!”

薄肆野:“不久前我见过他一面,那时候还看不出现在的疯癫。”

是啊,不久前的季然又蠢又好强,虽然做事只管自己发泄,但还会考虑后果担惊受怕,有所顾虑。

哪像现在,不计后果地发疯,和神经错乱的疯子没什么区别。

季郁初蹙眉,“谁知道老头给他灌了什么毒鸡汤,让他连死都不怕了。”

“我早就知道,这老头不会改,他只是知道我们兄妹都一定都向着我妈,他才假装放权悔改。”

“但谁知道他背地里一直培养季然,竟然想让季然当他听话的棋子,夺走公司。”

季郁初气得咬牙切齿,猛地捶了一下桌子,“他还真是敢做!”

薄肆野拧眉将今天季然的所有话和疑点,都在脑海内重现了一遍。

忽的,他剑眉轻挑,笃定地说。

“步步为谋这十几年他很成功把季然培养了出来,不过看今天季然的表现,他这步棋绝对走错了。”

季郁初:“怎么说?”

“这步棋一定是他谋划这么多年最重要的一步,他之前培养季然必然塑造了某种把柄捏在手上。”

薄肆野微微眯了眯眼,继续说,“这把柄的作用就是在合适的时机一举摧毁季然,把季然当把枪为他做事,好保他既得利益又得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