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初吐出一口气,感慨道,“嗯,只要解决了这些,小宁就能安心回家了。”

“只有小宁回来,我们这个家才能真正称之为家。”

薄肆野心中始终牵挂沈宁的安全,总觉得这一切的算计都会波及到沈宁,又或者沈宁也是算计中的一环。

不,应该是念念。

他不放心地对季郁初说,“这段时间你别再频繁出入薄家,让季叔知道宁宁是季家的念念…也许会提前发现一些我们难以预料的事。”

季郁初当然不会拒绝,颓然又不舍的低叹一口气,“好,只要小宁好好的就行,等事情安稳下来我再来看他。”

他抬眼扫了薄肆野一眼,有些别扭地说,“虽然你有时候挺不是个东西,但照顾小宁,我信得过你。”

和季父抗衡必定是一场长久战,他和沈宁说不定要多久才能见面,心情沉重下,他也只能多叮嘱薄肆野几句。

“小宁喜欢你愿意依赖你,对之前你打他的事我没什么好说的,但我一直记着,你小心别被我逮到,不然说什么我都必须带走小宁。”

他不知道薄肆野和沈宁夫夫之间的打到底有多重,又或许是他们的情趣,但警告必须警告,这种事绝对不能再次发生。

同样,提起那次在沈宁身上惨痛的刑罚,薄肆野心情沉重,长长叹出一口郁气才低声说。

“放心,他是我的oga,我对他的疼爱不会比你少。”

这场谈话到这里默契结束,季郁初沉默着缓步出了书房,脚步在门口顿了下,最后已经迈出去的脚步硬生生拐了个弯。

他去了沈宁的房间,推开的门瞬间将朦胧光亮收进屋内,门缝透进来的光刚好映在沈宁白嫩细腻如柔脂般的脸。

一阵风卷起厚重的窗帘,月光泄露进来倾洒在漂亮的oga脸上,月光缱绻如绸,oga肤色柔如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