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野甩垃圾一样随手把薄修厉甩在地上,转身冷冷看着沈清,瞳眸深邃宛如凛冬的风雪。
“聒噪。”
保镖立刻会意,堵住了沈清的嘴。
“呜呜…!”沈清绝望地哭嚎,看到躺在地上剧烈喘息的薄修厉时,心脏骤然一缩,疼得他半天都喘不上来气。
薄肆野见他崩溃的样子轻笑一声,只不过这笑意不达眼底,阴冷渗人,如三尺冰寒入骨般地冷,又饱含杀意。
“啪!”狠戾的一巴掌扇在沈清脸上。
紧接着薄肆野阴沉的嗓音鬼魅一般响起,“沈清,这么多年,欺负宁宁时爽吗?”
“你怎么敢,怎么敢在他成为薄夫人后还肆意欺辱!”
沈清的脸颊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脆重的痛瞬间唤醒他心中的恨,但他还有最后一丝理智,敛了眼眸中的恨意才抬头。
“放心,我向来说到做到,宁宁受的苦一定一分不差还回你身上。”
似是多看他一眼都嫌脏,薄肆野不屑扫他一眼后站起身,抬手吩咐下属。
“把你们二少请到忏渊休息片刻,务必好好伺候。”
此休息可非彼休息,说是休息实则是用刑,好好伺候就是用刑轻了都不行。
下属领命,上前将死狗一般的薄修厉拖走,血迹斑驳,拖拽出的痕迹触目惊心。
“对了,再请老家主定刑,一切听由老家主,生死不论,不必禀告我。”
听到要由老家主定刑,刚刚一直装死面色无波的薄修厉骤然一惊,震惊抬头瞪着薄肆野。
忽的他像是想通了什么,双眸虽散去浑浊清亮了一些,却转瞬心如死灰,颓废自嘲地哼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