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真想关心这两个儿子了,不可能听不到外面的传闻,不可能不知道薄肆野已经结婚了!
“坏了,冲着小宁来的啊。”
“那怎么办,小宁这么单纯,婆媳关系轮到他身上他怎么应付得过来啊。”
薄肆野:“只要我还在,宁宁就不可能受到薄家人的为难。”
季郁初弟空的特性在这时候体现了个淋漓尽致,操心操到不放过每一个细节点。
“话别说太满,宁宁要是落单了被欺负了怎么办。”
“你妈这二十多年没回来,一回来肯定要放大招,我可怜弱小又无助的小宁该怎么办啊!”
季郁初心急如焚,就好像已经发生一样,“她看中的那个oga也一定不是善茬,小宁心善纯良,没有心计,一定斗不过他啊!”
“哎呀,真是越想越愁!”
“…你愁的过于早了。”薄肆野被季郁初至真至纯又非常傻的担心样子逗笑,唇角微扬笑说。
“只要宁宁拿得起薄夫人的身份,就没有人能欺负他。”
季郁初冷静想想,也是事实。
不过再想,沈宁性子怯懦胆小,被欺负时敢反抗几句恐怕都稀奇,又怎么敢拿权势压人。
“这不行,小宁胆小,遇到事了只剩下害怕,想拿也拿不起来啊。”
薄肆野:“胆小就任容他一辈子胆小吗?”
“况且拿去薄夫人的权势,对他来说利大于弊。”
季郁初再次从宠弟思维挣扎出来,冷静想,说的也是,他们哪怕再小心谨慎,也不可能时刻护他平安。
真到了那时候,除了等他们去救,就只有他自己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