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肆野没有回答薄母,薄母也好像没发生过一样,像寻常母子一样说。

“这么晚了还回去吗,这儿又不是没有你的房间,在这儿歇一晚吧。”

薄肆野没有任何表情,拉着沈宁站起来,将沈宁护在身后。

“再待下去,恐怕我的妻子被扒了一层皮我都不知道。”

他说,“您这次回国既然想多了解薄家,就好好住在老宅。”

“不然什么时候回去了,再想像现在这样,可是不容易。”

薄母表情僵在脸上,气得浑身发颤,却还是什么都没说。

车上,沈宁小心靠在座位上,被薄肆野牵在手里的手心出了不少汗。

“他们对你说什么了?”

感受到沈宁手心的汗,薄肆野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攥得更紧了。

沈宁:“没有…”

薄肆野打断他委曲求全的话 “想好了再回答。”

“哦…”沈宁低下头,干脆破罐子破摔。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江安提起了忏渊,我心里有点难受。”

忏渊…沈宁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语速极快,好像烫嘴一样。

‘忏渊’这两个字,一直以来都是沈宁和薄肆野心照不宣的话题。

几个月过去了,谁都没有再提起过这个名字。

却没想到,会在今天被沈宁以随意的语气说出来。

尽管沈宁随意的语气下是掩藏不住的紧张。

薄肆野猛地将怅然若失的沈宁拉近,凶狠地在那滑软的唇瓣上吻下去,发泄一般攻陷城池,用力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