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沈宁嫌弃的皱紧眉,侧头跟薄肆野说悄悄话,“跟神经病坐太近会传染的吧,咱们得离他远点。”

沈宁现在和薄肆野靠的很紧,和薄修厉的座位之间就隔了很大的空间。

薄修厉不知悔改,装下不去以后就一个劲的缠着沈宁,偏说沈宁对他和对别人不一样,说这就是沈宁给的独属于他的偏爱。

把沈宁缠的更加头疼了,埋头当做没听到,专心只吃跟前的菜。

不过今晚宴会的氛围确实不错,虽然还有催生的话,但辱骂贬低他的话却是没有了,不知道还真以为这是其乐融融的一家呢。

期间薄母竟然也转性了,听到有人主动拉来催生的话题时,竟然也只跟了几句,听到沈宁委婉的拒绝后就停住了。

沈宁不做它想,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拿起桌子上的果酒喝了一口。

他的酒力非常差,一口头晕两口倒地,所以自从那次好奇尝试以后 他都没有再沾过酒。

这杯果酒还是佣人上错了的,薄肆野本来想让人撤走,但沈宁想着只是果酒而已,就算喝一杯也不会出事,就留下了。

但喝了这一口果酒,沈宁立刻苦了脸,一张脸皱成了包子模样,极其嫌弃地吐了吐舌尖。

“好难喝。”

“这是什么果子酿的酒啊,味道怎么这么怪?”

又苦又涩,但其中夹杂着腻甜,喝起来是呛喉咙的难喝。

他伸手去拿薄肆野的酒杯,“我尝尝你的。”

薄肆野拦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不轻不重打了一下,“不许喝酒。”

“我知道嘛,就是想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