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薄肆野直直落在他脸上的视线,像灼热的焰火一样,烧得他恨不得直接承认了。
但理智压住了他,他知道一旦承认就完了。
他大喘粗气,喊,“不是我,我没有做!”
薄母拉住江安出了一层汗的手,不满的看向薄肆野,训斥道,“肆野,你吓到小安了!”
薄肆野轻笑,语气听不出喜怒,“是吗,我还没问,你怎么就怕了呢?”
薄母暗地里狠狠在江安腰上掐了一下,江安红了眼眶,终于颤颤巍巍抬起眼睛,小心地看薄肆野。
“薄哥,你在说什么啊,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我是罪大恶极的犯人一样,我害怕。”
他努力营造可怜的人设,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说,“而且我只是一个人生地不熟的oga,我怎么敢给你下药啊。”
薄母见江安理解她的意思了,心中一喜,紧跟着做出表情接戏。
“小安善良贤惠,别说给你下药了,他连下药这个法子都想不出来。”
她心疼地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江安,不由得带着怒气责怪起薄肆野。
“你怀疑谁都不可能怀疑我和小安啊,我是你妈,是你最亲的人,我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怎么想的!”
薄肆野收起笑容,漠然问,“演够了吗?”
“演够了就一起看看监控,给我一个洗清嫌疑的理由。”
偌大的薄家处处都是监控,每一条小径或亭子都少不了,所以昨晚亲戚进门开始一举一动就在监控下了。
不过难免有疏漏,有些地方是监控死角,这个有些地方就包括酒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