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和我们有关系吗?”

眨眼的瞬间,薄母没有发现任何不对劲的地方,她松了一口气,恢复正常质问薄肆野。

“这个时候,我和小安正在家宴上,大家可都看着呢,我怎么可能给你下药。”

“您怎么会亲自动手,但不亲自动手就能下药的办法有千万个。”

薄肆野淡声笑,含笑的嗓音却像淬进了逼人的寒意,寒意掺着怒气,让人不由得生出惧怕心慌。

薄母只是心慌了一瞬,就拿起了自己最坚固的底牌,一张薄肆野永远无法否认的底牌。

“肆野,你这些年怨我,我知道,我不怪你。”她神情哀伤,洞悉一切一样看着薄肆野。

“但你不该把你妈想成这种人。”

“还有小安,小安做错了什么,他不过是跟着我回国玩玩,就被你这么诬陷,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嫁人!”

薄肆野:“您急什么。”

他放大某一处监控画面,屏幕上一个佣人的身形赫然占据了大半屏幕,那张还算清秀的脸清晰的映入所有人眼里。

“我想您应该记得他。”

鼠标拖动,放大这个佣人手里举着的托盘,以及他背在身后的手。

这个佣人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攥住,另一只手举着托盘按照顺序经过监控死角。

他们的步子轻缓也井然有序,从进入死角到重新出现,整整三秒,每个人都是不多不少。

“我怎么会认识他?”

薄母立刻否认 “薄家那么多佣人,我怎么可能每个都记住。而且一个酒庄的佣人还值得你单独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