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

你也想整大哥啊!

薄母骤然没了颐指气使的模样,也不再大声咒骂了,失神落魄的坐在沙发上低着头。

很快哭腔在大厅内响起,“肆野,妈没有办法,妈要是不这么做就没办法活了。”

“妈没有办法啊……”

薄肆野嗤笑,倒是没看出来薄母是怎么个身不由己法了。

“给我下药,让我意乱情迷和江安发生关系,第二天你们再以酒后乱性定义,逼着我给江安一个名分。”

“我说的,对吗?”

薄母和江安心虚的对视一眼,都不吭声。

光是酒杯里下的那种药,他们就找不出理由反驳了。

薄肆野不愿放过他们,紧追着问,“不过我倒是很好奇,江安没有嫁给我,您怎么就活不了了?”

“我……”

薄母眼睛一转,转瞬又真的掺着假的一块哭诉道,“我在薄家不受你们待见,两个儿子都跟我不亲,我在薄家还怎么有脸住下去。”

“我每次都求着你们和你们拉拢关系,可你们把我当成妈来看了吗。”

薄母说到伤心处哽咽了两声,哭腔越来越重。

“现在你们两个不得了了,都在薄家地位不轻,你们不待见我,我在薄家哪还有活路啊……”

“也就小安是我知心的人,我一时糊涂,就……”

薄肆野好整以暇地看着薄母演戏,心中早就深知薄母的秉性,怎么可能猜不出她真正的目的。

“您这次回来要真是安安分分,那我顾及着生育恩情还会赡养您,不会让您落得个空有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