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沈宁还在沈家的时候,刚得知他要嫁给薄肆野的消息,季父也动过把沈宁早点扼杀的念头。

只可惜沈家把沈宁捂的太严,季父迟迟没找到机会,只能退而求其次,趁沈宁不注意动手了。

季然轻轻笑了一下,真诚感慨,“你命真好,我们这么多人对付你,你还能活到现在。”

季郁初一路匆匆赶来,喘着粗气怒喝,“季然,你t到底想干什么!”

季然这才分出目光给赶来的几人。

季家一家人都出动赶来,双方人数瞬间呈压倒性压制,但季然浑然不觉害怕,又是轻轻笑了一下。

“我想干什么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

他要季家把欠他的全都还回来,要他这些年受的苦一分不剩的反回季家!

“爸,怎么躲在后面不出来,怕我把更重要的事捅出来吗?”

季然点姗姗来迟,跑了几步路到仓库就粗喘的季父,语气悠闲,“爸的身体不太好啊,我不是劝过你,要多锻炼吗。”

毕竟,不多锻炼活活血,活的更久了怎么办。

说完,他亲眼看着季家人斜着身体看身后的季父。

季父一时间成了众矢之的,曾经严肃、胜券在握的沉稳消失不见,从进了这间仓库开始,他的心神就不受控制地往下坠。

胸口沉闷,每一次呼吸都累极了。

以至于他心慌意乱,一时间想不出该拿什么借口为自己辩解。

季然却是不愿意饶了他,继续点道,“爸,你难道没什么想说的吗?”

季父极力稳住心神,锐利沉稳的目光似钉子一样,欲把季然钉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