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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群热情活泼叽叽喳喳的女同事们说倒是说的头头是道,但也表明了只是猜测,傅总的喜好仍旧没人能准确察觉。

安诺暗暗苦恼了一下,继续慢条斯理地泡咖啡,这几天下来,光咖啡这一点,安诺就捞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这是必然的,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傅贺城说了,你可长点心吧,别听那群姐姐妹妹叨叨,照自己的心思整,整出个啥来都行。

嗯,反正就这意思,安诺原本按她们的经验之谈泡了杯苦咖啡,想到傅总说的,自己就先偷偷尝了一口。

然后他就把咖啡倒了。

这特么是人喝的玩意儿?别说安诺一贯被甜品爱抚的舌头经不起挑战,这堆败家老娘们咋自己不喝!怪不得总裁会被逼出一番肺腑之言,傅总,你果然是条汉子!

安诺从她们那里收下的那几条乱七八糟的建议可以out了,要是把这些整出来给傅总,他会良心不安的。

再说傅贺城,饮了安诺特调的咖啡之后,“叮”得一声眼睛就亮了。

感动中国,感动你我,感恩的心,感谢有你。

这杯虽不是按安诺腻死人的口味调的,但也免不了带一些他的习惯,多多少少甜到了一个令人满意的程度,安诺尝着还算正常,但傅贺城很满意。

如果可能的话,傅贺城恨不得把这杯咖啡供起来,这是他年过三分之一百的人生中第一次喝到下属泡的口味感人的咖啡,对于那段花式比苦的艰难日子,傅贺城表示不想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