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在生意场上傅贺城可以尽情使阴招,各种奸险手段不在话下,但在情场上,特别是对安诺,任何招数都是亵渎。
他是可以不管不顾要了安诺,可这算什么?酒后乱性?不如说诱奸更为贴切。
傅贺城厌恶这种行为,一切以强硬手段迫使他人发生关系的行为他都讨厌,被逼着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是痛苦的,一个男人,让自己心爱的人痛苦,算什么男人。
安诺无法察觉傅贺城风平浪静表象下的暗流,没人来挑逗他,他就昏昏沉沉地一觉睡过去了。
所以早晨醒来时,安诺脑子里最后的记忆就是跟傅贺城亲热时的画面,接着不知道是否酒精作用,他忘了下面的事。
身上还留着明显的吻痕,他自然以为他们可能什么都做了,毕竟他也不清楚做过后身体该有什么反应,不过,傅贺城只比他多穿了一件白背心,两个人光溜溜的腿还交缠在一起,安诺屏息凝视着近在咫尺的容颜。
什么苏晓,什么人都比不上,他放缓了动作撑起身子伏在傅贺城身上,肉体关系算什么,他要的是,傅贺城的心里永远都留下他的痕迹。
这样,即使最后傅贺城身边的人不是他,他也要让傅贺城记住,有这么一股溪流对着这片汪洋穿心而过。
安诺心跳得很快,身下的人还没醒过来,他慢慢地,一点一点俯身。
傅贺城睡着的时候看起来很严肃,或许是两道英挺的剑眉没有舒展,他谈生意时就是这样,有一种令人臣服的气场,神圣而不可亵渎。
柔软的唇瓣覆上如雕塑般冷硬的面庞,准确落在傅贺城的唇间。
他不知道傅贺城清醒过来会怎样,会不会只把这一夜当做一个错误,甚至是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