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才没那么毛手毛脚呢!”安诺不服气地分辨,挠着头纠结道,“就是,我可能,浪费了一瓶好酒。”
“哦?”提到酒,傅贺城来了几分兴趣,“是什么?”
“chateau fite-rothschild,挺贵的吧?”
“还好,多少年的?”
“我没看啊……”
傅贺城猛踩刹车停在红绿灯前,好笑地扭头看他,“你品不出吗?”
安诺哀嚎一声,“傅总,你以为我天才吗,这才多久啊,再说,你那样教我怎么可能听得进去。”
说着说着,他的气势忽然弱了下来,傅贺城笑了起来,“既然如此,本总裁只好亲自出马了,让我来品一品。”
安诺白了他一眼,“得了吧,我又没顺手牵羊,你要品就掉头好了。”
车都堵做堆了想掉头估计没戏,安诺正幸灾乐祸,冷不防傅贺城长臂一伸扣着他的脑袋就吻上来。
安诺挣了挣,让傅贺城先松口,叫道,“你干嘛?”
他一本正经地轻嗅,理所当然道,“品酒。”
扯吧。安诺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傅贺城吹牛,都这时候了他嘴里还能留下个啥,不过,安诺并没有拒绝他。
傅贺城确实尝不到葡萄酒的滋味,倒是闻得到若有似无的酒香,唇齿留香,不错。
他还没品过如此平淡的酒,浅淡似溪,世上应该没有哪一款酒会如水般淡雅,若有机会,他倒想试着酿造。
安诺好像酒劲上来了,微醺般的脸色,眼眸却闪烁着亮光,“你倒是说说,这是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