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有些郁闷,摸索着找到开关,来回按了好几下都不见灯亮,他终于顿悟了,敢情是停电啊,真是倒霉催的。
还好像傅贺城这种土豪不需要担心这种问题,分分钟自带备用电源。
漆黑的屋子瞬间被灯光点亮,安诺感叹了一下土豪的专属福利,跑去别的地方把多余的灯关了,然后颠颠地上楼准备洗澡去。
一路走一路把身上厚重的衣服脱了,丢在自己床上,冲进浴室隔间里脱得只剩裤衩,光溜溜的身体忍不住打个寒噤,连忙拉开那一大扇磨砂玻璃门。
谁知道,随着缝隙的拉大一股热气“腾”地扑到安诺身上,他挥了挥手,眼前朦胧中竟显出个熟悉的身影来。
发梢滴答落着水,宽大的浴巾盖在头上,正由强健的臂膀驱使着擦干发丝,一大块鼓起的肌肉上泛着水光,仿佛蕴含无穷的力量。
精美的下颌滑落一滴水珠,划过壮硕的胸肌。
安诺咽了咽口水,这,傅贺城这时候光着身子出现在他眼前,摆明是要发生点什么。
不过,傅贺城干嘛来他的房间洗澡,难道是为了守株待兔?这也,太丧心病狂了吧。
傅贺城本来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许久没见到安诺,想念他的味道,他又还没回来,干脆就去他的浴室洗澡聊作安慰。
大概是他的行为太过痴汉,房子看不下去了,停电表明立场,那就是,没眼看。
这大冬天的洗一半叫他出去显然不现实,索性热水没断,还是等洗完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