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贺城贪婪地进犯安诺的唇,蛮横地闯入他的口腔,极尽掠夺,像是他真把安诺强按在葡萄架下行越轨之事。
“看见就看见,这下全村都该知道你是我的!”
安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几乎要迷失在傅贺城狂风骤雨的索吻中。
安诺连张口的机会都没有,傅贺城勾引得他腿软,却只虚虚地搂着他的腰。
安诺不甘示弱,故意贴在他耳边说,“大壮哥,你看我这么叫你是不是很有道理?”
“心急了?现在怎么不怕人看见?”
安诺像是要在他身上拧成麻花,“我不怕,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
傅贺城拖着他倒在了那块桌布上,地面的些许凹凸起伏虽失去了杀伤力。
就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偷腥的小情人,为了难得的相会在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滚在地上。
怕他难受,傅贺城还是把人拉起坐在自己腿上,安诺绷直的后背紧贴着他壮实的身板,傅贺城就顺势自肩头一路吻向喉结。
抬手抚上他的侧脸,勾住他的脖子凑上红唇,安诺只感觉自己要与傅贺城融化成一体了,肉体间的纠缠仿佛淡奶油汇进浓咖啡,中和苦涩,增加了香甜与顺滑。?
第二十七章 总裁的惊喜
夏日午间最难熬的时刻已过了许久,平地忽起的清风不再热气袭人,远远看见挂在葡萄架上的白衣黑裤被吹得摇晃不休,瞧不真切的还以为那是稻田里的稻草人。
这个时候再勤劳的人们都该回去休息了,但偏偏有人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