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贺城拒绝预想这个结果,不过仍旧老老实实地去赴了周家的鸿门宴,且杀过这一场再谈后话。
若说分手,安诺是不愿意的,傅贺城基本猜中了他的心思,再怎么不甘心,辞去这份工作是势在必行了。
他不敢联系爸爸,却悄悄联系过妈妈,她果然又惊又喜,不停地嘘寒问暖,稍稍抚慰了安诺。
安父一直在生闷气,安母接他的电话都要偷偷摸摸的,也委婉地转述了他生气的原因。
傅耀找他们过去时没有加以为难,反而仗着同命相连的身份表达了一个可怜父亲的为难,话里话外竟全在说傅贺城的不是,说自己教子无方。
说得安父满面羞惭,一个巴掌拍不响,对方放低了姿态,倒让他觉出自己儿子的不是来,傅贺城有钱有势,安诺见识过什么,他们不能时时在身边,保不齐他歪了心思又没能及时掰回来,就这么堕落了。
傅耀在暗示傅贺城安诺的私情目的不纯,不是安诺想攀龙附凤,就是傅贺城在玩弄感情,总之他们之间哪怕是真心相爱,都不能在一起。
安父的思想是决计接受不了他们惊世骇俗的爱情,傅耀虽然无可无不可,那也是建立在傅贺城会乖乖成家的基础上,现下他们撕破脸皮,再不作为傅贺城可真要翻天了。
所以二人想法不谋而合,坚决反对他们在一起。
安诺无奈,也不指望妈妈能劝动爸爸了,听她说安父没心思工作,只待在家里干生活,连忙叫她还是和爸爸出去散散心,闷在家里气坏了身体可不好。
安母有些犹豫,安诺知道她的踌躇,叹了口气,让她不用心疼钱,该花就花吧,那些原本是留给自己的,拿去吃喝玩乐了爸爸说不定还解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