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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对傅贺城来说还留有印象,也许昨天是因为喝了酒才会控制不住自己,分不清现实,连累安诺受苦。

内疚地贴着他的额头吻了吻,却突然发现不妥,唇上传来的温度很高,像是发起了高烧。

没有清理,傅贺城头一次犯了这么愚蠢的错误,他连忙联系了一个关系不错的医生,简要说明了情况就让他赶紧过来。

安诺烧得昏昏沉沉,傅贺城小心地将他抱进浴室,让他伏在肩头,温热的水流浇在背上,他像是舒服地细细出了几声。

傅贺城还听见他攀在肩上,无意识地发出微弱的求饶。

听得他即心疼又唾弃自己,安诺擦干身体,套上干净的衣服塞进床里,柔声哄道,“诺诺不怕,阿城太坏了,你要快快好起来,我们一起打他。”

安诺居然当了真,紧皱眉头念道,“不,不许打他,你是我的,谁都不许动。”

傅贺城指尖碾过抚平眉心,倚在枕边轻轻说,“好,谁都不许动。”

静静地陪他躺了一会儿,医生也赶到了,麻利地上手用药,嘱咐家属几句注意事项就走了,来去如风。

安诺的体温缓缓下降,逐渐清醒过来,两颊还各有一团红晕,迷茫着睁不开眼。

傅贺城见他动了动嘴唇,凑近细听,才发觉他是在喊饿,揉着他发髻上的绒毛说,“你等等,我给你煮了粥,一会儿就能吃了。”

安诺对他微凉的侧脸很满意,贪恋地黏过去蹭了又蹭,“你真好。”

傅贺城无奈,捏着他的下巴说,“你又知道了,我昨天那么凶,害你发烧,你怎么还会觉得我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