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零星几个oga。
虽然从外表不能准确判断性别,但通过简单观察还是能够得出这个结论的。
侍者把我们领到角落的弧形沙发旁,穆慈很自然地坐到中央随后拍拍旁边的位置:
“来,坐。”
为了排解愤怒,我只有握紧拳头:“当我是狗吗?”
对方盯着我看了半晌,最后无奈的耸耸肩:“你这样我不好说话,别人都看着呢。”
倒也确实,我这格子衬衫牛仔裤的形象与这里实在格格不入。没办法,现实所迫,忍了。
我在离他最远角落就坐:“说吧。”
“来都来了,陪我喝两杯。”
“你他妈没完了是吧?”
这个混蛋,疯疯癫癫的样子简直不可理喻。他下一秒跟我说“这里有三杯酒,两杯有毒,选对了才告诉你真相”我都不会觉得奇怪。
这时,侍者端来几杯颜色奇怪的酒,以及两碟用木盘装着的奶酪。
那名侍者扫了我一眼,目光古怪得要命。像是嫌弃又好像有点儿别的情绪,不过最终我都将其总结为以貌取人。
“酒是最好的媒介,”穆慈把其中一杯墨绿色的推到我面前,“喝了它,我们继续聊。”
“喝了就告诉我吗?”我警惕地问道。
“如果不想说,一开始我就不会和你搭话。”
也有可能你是凶手想跟我套话。
“觉得酒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