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不是我做的吗?”
我通过后视镜回应了穆慈的注视:
“我相信证据。”
把穆慈迅速且顺利地带回来,整个十九局都对我们特查组的办事能力和效率表示高度赞赏。
莫语要亲自问询受害人,而我则变成了那个看守穆慈的苦哈哈。当然不会只有我一个,还有关副组长。
由于没有逮捕令,我们只能把他关在一个小房间里。一张桌子,三把椅子,三个人,六只眼,这场景可以说是我经历过最具戏剧画面感的。
我和关月死死盯着穆慈,而对方却满脸无所谓,甚至翘起二郎腿且全身后仰,连椅子的前腿都翘了起来。
我开始诅咒他翻过去摔死。
“不请律师来吗?”关月看他这幅模样情绪倒是稳定得多。
“还不用。”穆慈笑道。
关月轻笑回应:“很有自信嘛。”
“我的自信源自于您身边这位夏竹探员,”说着,视线转向我,“我说的没错吧?”
“夏竹,”关月没有我想象中的惊异,“什么情况?”
我想她应当是身经百战,不到天崩地裂的大事撼动不了她的情绪。
我有几分迟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