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我捏着嗓子,咬着下唇学起刚才那个oga的样子在他身上磨蹭。我僵硬得要命,不知道在他人看起来是个怎样可笑的模样。
“哎哟哈哈,”程先生笑得十分猥琐不堪,“穆总,我这里也有房间。”
“我有洁癖。”穆慈拒绝的理由很别致,“您知道,我出差都不住酒店的。”
程先生顿时哑然。
可对方并没有妥协,而是状似寻找什么似的嗅了嗅:“穆总果然霸道啊,竟把你这位小友的气味侵占得一点也不剩。穆总不是从不标记任何人吗?看来这青菜着实不一般啊。”
说着还往我脖颈后瞄了一眼。
不好,必须快点走不然就露馅了。
“穆总……我…我不行了……”
我都快被自己酸得受不了了,可穆慈倒是淡定得要命,甚至还有空对我上下其手。
“程先生,今天实在不方便,我们改天再聚。”
“那……好吧,君子当成人之美。”
“美你奶奶个腿!”
出门后我愤恨地骂着,本来离嫌疑人咫尺之遥,现在又丢了!全怪那个姓程的!
“我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见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本来就没好气,现在更加怒火冲天:“告诉你别惹我!”
“别急。”穆慈说罢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我给你变个戏法。”
焦头烂额的时候还有空变戏法?如果那人真是凶手,很可能在情绪不稳的情况下伤害别人。我实在没心情跟他在这儿浪费时间,可我这边急得好似热锅上的蚂蚁,对方却不慌不忙地拨通了一个号码:
“帮我查查成韵路8点5分前后有没有一个穿着黑燕尾服的男人经过,再看看他去哪里了。”
“你……”
本来就混乱的脑子变成了一锅粥,他这是给谁打电话?专管交通的第十八局吗?一个普通民众怎么有资格调取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