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影响穆慈睡眠,我尽可能的放轻动作。可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当我打开门,就看见那家伙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正以一种相当妩媚的姿势迎接我的到来——
“我辛劳的丈夫回来了。”
我噎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你有病吧?”
“二十二次。”
“……”我是真的、真的好恨他啊。
穆慈收起了他的调笑:“怎么样?”
“你猜对了,那家伙的确不知道西装的事情,”犹豫了一下,我还是道出了自己的推测,“秋梦觉有嫌疑。”
穆慈没有反驳:“继续。”
“我想知道秋梦觉和noha究竟是什么关系。”
一边说着,本打算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却突然被穆慈拽住了手腕。他的力气本来就是与外表不符的强势,此刻的我身体也有些疲惫而且思维混沌。他轻松一带,我就踉跄着摔进他怀里。刚想挣扎,那若有似无的紫罗兰香气就让我缴械投降。
现在的我也只能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了。
“关系的话,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了。”
穆慈总是时而戏谑时而严肃,转得人脑子发蒙,不过我也已经习惯了他的思维模式:“对,他们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但衣服上的指纹,elliot的死,还有他们是怎么锁定受害人的……实在太多疑点了。虽然可以一点点从noha的嘴里撬,但光靠这个肯定不够。”
“锁定受害人这一点我倒是能给你解答。据我的团队研究,腺体退化的alpha嗅觉会增强。”
“所以才会闻到刚打过抑制剂的oga的气味?”这是个重要的细节,现在就希望穆慈愿意提供研究成果当作证据了。
“但elliot不会有这种情况,据传那个lounge的服务人员都长期使用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