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被他看透,我故意扭过头去:“要走快走,管你去哪。”
“说谎。”
穆慈捏住我的脸强迫我直视他,他有些不悦,不知是因为我的不坦诚,还是假装出来的无所谓。
他吻上了我,令我意外的是这个吻并不霸道。他的唇柔软且干燥,舌尖就这样轻轻探进我的口中。在口腔这窄仄的地方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实在经验丰富,舌尖一勾我的身体就有些发软。
他扶住了我的腰,以防我倒在床上。我实在太累了,顺从或许是最舒服的选择。可这又好像蒙住双眼任由他摆布,实在有些不爽。
等到一吻终了,我的呼吸又有些不稳。而他倒是一如既往的从容,甚至还能面带笑容地注视着我的狼狈。
“别看了……”我白了他一眼,“再不说我就走了。”
“出差,和研究团队到日内瓦调查腺体退化的事件。”
穆慈终于肯实话实说了。
“要去多久?”
“一周。”穆慈答道。
我有些哭笑不得:“看你这样子我以为一年了。”
“按照离开你仿佛度日如年来算,那就是七年。”
这是怎么个古怪的逻辑?
“什么时候走?”
“三天后。”
听到这里我有些恼怒:“你的伤还没好,主任之前也说过起码要恢复半个月才行。”
穆慈笑得十分欠打:“小夏竹果然舍不得我吗?”
“别嬉皮笑脸的。”我责备道,“需要你事事亲力亲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