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人向善。”
“啥?”我简直无语,“说什么胡话呢?”
穆慈严肃地问道:“你们信不过我吗?”
确实,他就算再放荡不羁也不至于在这种时候发疯。两位组长估计和我想的也差不多,虽说犹豫了半晌,可麦克风的遥控器最终还是落到了穆慈的手上。
“诸位好,”穆慈那吊儿郎当的口吻很是欠扁,“我是穆慈,想我了吗?”
他果然引起了犯人们的强烈反应,众人先是面面相觑,随即表情愤恨地到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是不是都希望我死呢?”
他这是在做什么?挑衅吗?!
刚想阻止却被莫语拦下了,我很震惊,因为这位组长的表情分明在说——「看看他想干什么」。
“你们还是有机会的。”穆慈继续用他那满不在乎的浪荡声线挑衅着对面的那些人。
“你们可以在上庭时对法官说你们的申诉都被无耻的nocturnes集团用金钱压下来了。”
“以为我们没有申诉过吗?!”
中间那个犯人瞪着那满是红血丝的眼睛,明知对方看不到我们,可我还是感觉脊背发凉。
“老实点!”
在看守的探员厉声呵止中,那人满脸不甘地住了嘴。
“得到了怎样的反馈呢?”
莫语抢过遥控器通知对面探员:“让他说。”
“就填了张表格,我知道这不过是搪塞!”
“苏合,29岁,本地人,因家人生病大学肄业,在建筑工地打零工为生。半年前发现腺体退化的问题,分别到第一医院、第十医院以及中心医院做过检查,医生均给出了不可逆的诊断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