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飞机就去我家了?”这倒让人很震惊,“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家?你是有什么预知能力吗?”
“去你家就一定想见你吗?”穆慈的口吻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冰冷,“我解释过了,但你不相信。”
原来他真的只是想送礼物:“抱歉,我只是觉得这没什么值得感谢的。”
看他不说话,我不知所措地挠挠头:“你也说咱俩是搭档,再说你也救了我,还受了伤,对了,你身体怎么样?你还是得、唔……”
穆慈用吻堵住了我的喋喋不休。
吻带了些惩罚的性质,他啃咬着我的舌尖、下唇,又安抚地舔舐。他似乎很会糖与鞭子,让我在舒适与疼痛之间来回徘徊。
放开的时候我已经呼吸不稳。
“你这个家伙,”我抹了下唇角,果然流血了,“生气了是吧?”
“情商还没低到不可救药啊。”穆慈嗤笑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在想有没有一万种方法让你听话。”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嘲讽我哈?”我白了他一眼,“为什么派人跟踪我?”
“跟今天一样是个意外,”穆慈笑得如明月一般眉眼弯弯,“又在怀疑对吧?”
被识破的尴尬让我不知该说谎还是坦诚。
“那些礼物本来是该谢之送的,谁知道你这宝贝儿那么容易就让个小孩儿骗走了。”
“这话说的,”我也有点生气,“那个小丫头明显想带我去什么地方……所以你就给我打电话是吧?你就不怕被他们听见?”
“你的手机永远都是静音,就算在出门也没有打开铃声的习惯,”穆慈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拇指指肚大小的金属u盘,“电话录音,留作证据。”
不得不说,以他的胆大心细,不做探员真是白瞎人才。
“谢谢,”我接过u盘死死攥在手上,“可惜线索又断了。”
“我能采访一下线索断在自己手上是怎样的体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