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被信息素控制住。”
这话倒是有了些意思。
“如果我想离开,你会放手吗?”
“不会。”
斩钉截铁得让我哭笑不得:“不觉得自己很矛盾吗?”
“感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没有逻辑。”
“歪理。”
话说到这,我突然听到了斯克里亚宾的幻想奏鸣曲,不一会儿,便看到穆慈拿起手机——
‘真讲究。’我默默吐着槽。
“热搜?好,什么压不住了?为什么要压?什么都不用做,对,嗯,好。”
通话不过三分钟,穆慈的神色如常。可我还是从这短暂的几句话里听出了不对劲:“什么热搜?”
“ight抑制剂疑似导致alpha腺体退化。”
我惊愕地拿起手机打开app,穆慈没有开玩笑,我果然在最醒目的位置看到了这条新闻。
甚至后面还跟着个「爆」字。
“大爷的……”我气得死死握住手机,“你知道是谁做的吗?”
“知道,”穆慈泰然自若的样子就好像ight抑制剂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似的,“在日内瓦的时候就听说有个大老板正在积极从各大药厂挖人。”
“打听到那个大老板是谁了吗?”
“熟人,”穆慈笑道,“程玉关。”